元明清青花料法之变

文/陈殿 陈立

从古至今,生产青花瓷的窑工们想出各种青花料法,让画工们能更好地使用青花料绘画,使青花画面更美观。迄今为止,对青花料的研究大都集中在产地和来源,科技检测等方面,系统地通过工艺流程对元明清青花料法之变研究尚属阙如,本文通过对典型青花瓷画面观察比对和不同时期的文献以及图录记载,将青花瓷画面上所反映出的青花料法在元明清时期的发展和进步进行研究。

观察2002年扬州罗城唐代遗址出土青花菱形花卉纹执壶[①](图1),青花料颜色显示出整体颗粒状分布,元青花凤首扁壶[②](图2)颜料有些比唐代青花更小,颗粒不均,分布在部分轮廓线条上和填色中;景德镇御窑遗址出土明正德青花海水龙纹靶盏[③](图3)的内心纹饰的环形箍线上零星分布几颗料点,应是青花料颗粒所致,而非胎釉所致黑点;清代青花青松图盘[④](图4)轮廓线以及填色的料点全部消失。

图1唐青花菱形花卉纹执壶

图2元青花凤首扁壶

图3明正德青花海水龙纹靶盏

图4青花青松图盘

根据上述青花画面所示,对比唐代,元明清时期之变有四:其一、青花料黑斑颗粒逐渐变小,变少直至消失;其二、青花的颜色越来越接近纯蓝;其三、青花画面越来越润泽透明清晰;其四、青花的色阶越来越多。将元明清出土实物与文献记载青花料法的相关工艺流程相结合,便可将青花料法的变化整理出来。

一、青花料点逐渐变小变少至消失

根据元代李衎在《竹谱》中记载:“设色,须用上好石绿,如法入清胶水研淘,分作五等……调绿之法,先入稠胶研匀。”[⑤]可知,元代国画矿物料磨细动作为“研淘”“研匀”,青花料也是矿物料,应也用类似方法研淘磨细。

根据明代《万历江西省大志》记载:“称定回青若干,鎚敲拣取纯青置盏底,什手淘青于各桌,拣出渣滓入碾、淘汰二项,陆续量数,倾入乳钵,当堂研乳”[⑥]。可知,明代青花矿物料磨细动作为“碾、淘”与“研乳”,比元代多了一道“乳”的工序。窑工用乳料的“乳”字描述青花料加水细磨之后,用手指一捏,感觉像乳汁一样水乳交融般粘腻、润滑。

台北故宫藏原清宫旧藏台北故宫博物院书画处所藏第九十号箱中的丽字一八六之2号《陶瓷谱》“景德镇陶图记”乳料图[⑦](图5)中画有两人一间的窑工在钵状容器里面乳料,并有文字说明:“青花料属石子,产滇越两省,洗净炼熟后,用水细乳成浆。”[⑧]

根据“景德镇陶图记”的乳料图和近现代真人实物乳料[⑨](图6)的照片记录,清代图画所画乳料方法一直沿用到近代,真人实物照片中青花料表面反射出水光,可印证“用水细乳成浆”的效果。要达到“浆”字表示较浓液体的状态,青花料颗粒须磨得极细,才可能水料交融。

图5乳料图

图6近现代真人实物乳料

周仁等在《钴土矿的拣炼和青花色料的配制》中通过实验得出结论:“色料的磨细程度不仅影响于画工,对青花呈色也很重要。试验证明:色料愈细愈能使颜色均匀且易于绘画。色料中如有过粗的颗粒,在烧成时有被还原成金属而使瓷器表面形成黑点的可能”[⑩]。因此研乳环节对整个青花瓷的呈色来说是最重要的一环。但明代的研乳精细度还不够,万历版《江西省大志》记载青花料“研乳三日”[11]之后才能用来画坯,清代《陶冶图》中的“印坯乳料”图配文说明:“至画瓷所需之料,研乳宜细,粗则起刺不鲜。每料十两为一钵,专工研乳,经月之后始堪应用。”[12]清代乳料时间“经月之后”比明代乳料时间“研乳三日”长很多,因此达到“研乳宜细”的要求。《江西省大志》中没有专门的乳料工,归在淘青工乳料,清代的《景德镇陶录》中记载有专门的“乳料工”[13]乳料,说明此时工匠已看到青花料磨细的重要性,将分工分得更细致,专门设岗研乳磨细青花料。

从明到清,青花料料点颗粒消失,其中还应有一重要工艺环节。清代瓷胎比明代洁白细腻,是因淘练泥土用上了新工艺:“淘练之法,多以水缸浸泥,木翻搅,标起渣沉过,以马尾细萝,再澄双层绢袋,始分注过泥匣钵,俾水渗浆稠,用无底木匣,下铺新砖数层。内以细布大单,将稠浆倾入,紧包砖压吸水,水渗成泥,移贮大石片上,用铁锹翻扑结实,以便制器。”[14]可见,用“双层绢袋”和“细布大单”过滤是去掉矿物颗粒的重要工艺环节,青花料应是用同样的方法过滤掉造成颗粒状发色的未乳细的料。

小结:元明清的青花料法在动作及工具和时长等方面皆有进步,使得青花料越来越细,唐元之变在于青花料颗粒变小与变少;元明之变在于明代“研乳三日”比元代的“研淘”和“研匀”多“乳”料环节,而使得青花料颗粒变少,明清之变在于清代“研乳经月”比明代“研乳三日”时间长,以及用“双层绢袋”和“细布大单”过滤使得青花料颗粒斑点消失殆尽。

二、青花颜色越来越接近纯蓝

陈尧成等在《历代青花瓷和着色青料》中通过测试得出结论:“中国的传统青花瓷并不单纯是一种钴离子着色,而是利用混有铁、锰等着色元素的天然钴土矿或其他钴料作为着色剂的釉下彩瓷器。随着色料中所含钴、铁和锰的比量变化和非着色氧化物(Al2O3)的含量多少,以及烧成温度与气氛的改变,离子的复合着色效果也跟着变化,致使历代青花瓷器在外观上形成各不相同的色调特征。”[15]从唐到清,青花颜色的越来越接近纯蓝,是因为用各种提纯方法将钴矿纯度变高使然,或者使含钴玻璃相更显蓝色。

1、选矿:根据测试可知“扬州出土的唐青花瓷片所用青料与河南唐三彩蓝釉色料相似,系采用含铜和低锰的钴矿着色,而不同于景德镇元、明和清代青花所使用的青料。”[16]“元官窑及明洪武、永乐窑的青花包括蓝釉所用的色料都含有较高的Fe2O3和较低的MnO,应是进口的波斯料。”[17]

万历版《江西省大志》的《陶书》篇记载:“陶用回青,本外国贡也。”[18]。然后记载:“旧陂塘青产于本府乐平一方,嘉靖中乐平格杀,遂塞。石子青产于瑞州诸处,回青行,石子遂废。”[19]

清乾隆时期《陶冶图》的“采取青料”图记载:“料出浙江绍兴、金华两郡所属诸山。”[20]

上述测试和文献记载说明,从唐代到清代,青花料的选矿一直在变化。

2、煅烧:明代《天工开物》记载:“(青花料)用时先将炭火丛红煅过。上者出火成翠毛色,中者微青,下者近土褐。”。[21]清代《陶冶图》记载“:料出浙江绍兴、金华两郡所属诸山。采者赴山挖取,于溪流洗去浮土,其色黑黄大而圆者为顶选,统名‘顶圆子’,具以产地分别名目。贩者携至烧瓷之所,埋入窑地,煅炼三日取出淘洗,始售卖备用。”[22]清代《景德镇陶录》“洗料”条记载:“再以小黄土匣装入窑,炼熟方可用”。[23]说明青花料在使用之前需要煅烧,明代方法与清代不太一样,明代用炭火短时间武火猛烧;清代用黄土匣装着或者用土埋着文火慢煅,煅炼三天后才淘洗使用。陈尧成等在《历代青花瓷和着色青料》中通过试验得出结论:“至迟在弘治已开始精选和煅烧钴土矿。这一制作工艺上的革新成功,给御窑的青花瓷生产带来了积极的影响。”[24]。因为钴土矿(青花料)中还有锰和铁元素,“由于采用了这一整套煅烧、精选工艺,一般能使钴土矿的MnO/CoO(氧化锰/氧化钴)比下降约40~50%,Fe2O3/CoO(三氧化二铁/氧化钴)下降更多,达60~90%。由于精炼后降低了钴土矿中的主要着色元素Fe(铁)和Mn(锰),相对提高了CoO含量。”[25]这样使色调沉暗的锰和铁减少后,青花瓷发色就更纯更蓝。

3、烧成:“实验证明:在1250℃烧成时,青花呈蓝色到深蓝色。如烧成温度提高到1350℃,则呈蓝黑色。”[26]

根据测试:“唐代青花瓷属生烧,而且原料处理也不够精细”[27],“烧成温度在1200℃左右”[28];元代青花瓷样品的烧成温度在1280℃士20℃和1290℃士20℃[29];明代青花瓷片样品的烧成温度在1240℃士20℃至1280℃士20℃[30];“清代青花瓷的烧成温度比元、明两代都高,在1300℃左右”[31]。

上述测试说明,元明清窑工不断提高烧成温度控制水平,使之适应青花瓷的发色。

小结:通过选矿,煅烧,烧成等方法,使得青花瓷蓝色就更纯更蓝,唐元之变和元明之变在于选矿和烧成;明清之变不仅在于选矿和烧成,还通过改变煅烧方法和延长煅烧时间使青花瓷颜色更纯更蓝。

三、青花颜色润泽透明,轮廓结构和画面层次清晰

观察1956年湖南常德市桃源县出土元青花蒙恬将军图玉壶春瓶[32](图7)上人物胡须部分青花填色盖住线条,使得脸部即身体铠甲结构不够清楚;图3明代龙纹线条全部显示出来所画纹饰结构;图4清代青花颜色更透明,松树纹路结构清晰,细松针纤毫毕现,树干颜色深浅渐变柔和,显示树干的立体感。

图7元青花蒙恬将军图玉壶春瓶

首先,根据青花料与水的配比关系,青花料一般分为干料、湿料和水料。湿料是青花料含水较多成呈糊状,用画青花的毛笔即可调料。干料和湿料由于料水溶解不充分,显示颜色不均匀,显得干涩。水料,即是少量青花料溶解在水中,称之为水料,水料操作之前搅拌均匀,绘画烧成后的蓝色会显示颜色均匀,润泽。水料一般用来填色。

从图一唐代青花菱形花卉纹执壶来看,画面整体色调一致,乃用湿料所画,由于颗粒太多显示不透明;元代用湿料和水料填色为主,颜色部分透明,部分不透明;至明代开始,表现画面结构清晰填色都用水料所为,皆润泽透明。

嘉靖版《江西省大志》记载:“验青法,回青淳则色散而不收,石青加多则色沉而不亮。每两加石青一钱,谓之上青,四六分加,谓之中青。算青者止记回青数而不及石青也。中青用以设色则笔路分明,上青用以混水则颜色青亮”[33]。文中“颜色青亮”说明用“混水”料填色让青花色彩明亮,而这种“混水”料是用两种青花矿料配置而成的水料。

其次,由于“青花料在釉下着兰色,其主要原因是当瓷坯达到烧成温度时,釉熔化,色料被釉局部或全部熔融,氧化钴进入釉中,形成含钴玻璃相,呈兰色。”[34] 为使得青花料更润泽透明清晰,须配制适合青花发色的青花料、青花釉。

“由于Co2离子在玻璃相中的扩散比较容易,在粘度较小的釉中易随釉流动,因此以蓝玻璃相着色的元代及宣德青花易流散,难画长细条纹和人物的五官眉发,尤其是使宣德青花以‘晕青’为特色,达到象在宣纸上画水墨画一样的效果。在明正德以后的青花样品中,由于使用了含高铝的青料,致使着色区出现钙长石或莫来石晶体和青料残留颗粒,因此在高温烧成过程中色料不易流散。故明中后期及清代青花的笔路清晰,人物的五官眉发不易失真。”[35]

根据测试:“元青花和明宣德青花样品所用色料的氧化铝含量一般不超过18%;明正德、嘉靖和万历青花中的部分样品使用的青料含Al2O3量至少为18~20%;清代青花样品所用的青料其氧化铝含量更高,可能在青料中配入高岭土。”[36]由此可知,元明清青花料中Al2O3含量不断升高。

最后,根据嘉靖版《江西省大志?陶书》记载:“釉石出新正都,曰长岭作青花釉,曰石坑作浇白器釉,品之上有柏叶斑。”[37]。可见,明代为使青花料发色更美,专门调制出青花釉用于青花瓷上,直至当代,景德镇的青花釉都白中泛青。

小结:元明清的青花画面越来越澄明透彻与结构清晰。首先是料点颗粒消失才能做到,需要青花料纯度越来越高,才能使得青花料加水越来越多,还能发色纯蓝。唐元之变在于元代比唐代多用水料填色;元明之变在于明代大都用水料填色,且用两种青花料配制出利于水料填色发色的青花料,开发出青花釉,以衬托青花发色;明清之变在于清代青花料中配入高岭土。

四、青花的色阶越来越多

青花的色阶变多会使得青花纹样的层次丰富,画面更美观,青花瓷上的色阶通过以下三种方法实现:

1、配料分色阶

元代李衎在《竹谱》中有国画设色方法:“设色,须用上好石绿,如法入清胶水研淘,分作五等。除头绿粗恶不堪用外,二绿,三绿染叶面。色淡者名枝条绿,染叶背及枝干。更下一等极淡者名绿花,亦可用染叶背、枝干。”[38]据此可知,国画从元代就已经有不同等级的绿色矿物料用来处理不同的形象。青花瓷应与同时期国画用色方法类似,用深浅不同的青花色料描画不同的青花形象,使青花画面有不同色阶。

元代陶宗仪在《南村辍耕录》有记载:“凡合用颜色细色:头青、二青、三青、深中青、浅中青、螺青、苏青…。”[39]结合1980年江西省景德镇市落马桥元代窑址出土“头青”铭火照[40](图8)可以看出,当时已经把青花料的料色分为“头青”等不同的青花料,命名方式与国画一样。

图8“头青”铭火照

《芥子园画谱》记载了国画矿物料石青分色阶的方法:“石青只宜用所谓梅花片一种,以其形似故名。取置乳钵中,轻轻着水乳细,不可太用力,太用力则顿成青粉矣,然即不用力,亦有此粉,但少耳。研就倾时入磁盏,略加清水搅匀,置少倾,将上面粉者撇起,谓之油子。油子只可作青粉用,着人衣服。中间一层是好青,用画正面青绿山水。着底一层颜色太深,用以嵌点夹叶及衬绢背。是之谓头青、二青、三青。”[41]国画矿物颜料石青利用水的浮力将料色的上、中、下三层分为头青、二青、三青,颜色逐渐变深,元代青花料的浓淡应采用类似国画料的配制方法,用水的浮力将青花料分成轻重不同的青花料取出,再配制成浓淡不同的青花料。

明代配料方法中有一种方法是将不同的青花料混合在一起使用的复合青花料法。嘉靖版《江西省大志》中记载:“验青法,回青淳则色散而不收,石青加多则色沉而不亮。每两加石青一钱,谓之上青,四六分加,谓之中青。算青者止记回青数而不及石青也。中青用以设色则笔路分明,上青用以混水则颜色青亮”[42]。文中所言“回青”料与“石青”料混合成不同的比例,一种用来“设色”,一种用来“混水”。这充分说明明代画工对进口料和国产料的料性比较了解,运用不同青花料的成分特点和发色特性,按其特性进行组合混合使用分出色阶,比元代用同一种青花料配料分色阶更进一步。

2、选料分色阶

《陶冶图》的“拣选青料”图[43]配文说明:“青料炼出后尤须拣选。有料户一行,专司其事。料之黑绿润泽光色具全乃为上选,于仿古、霁青、青花细瓷用之;色虽黑绿而鲜润泽者,为市卖粗瓷之用;至光色全无者,性薄炼枯悉应选弃;至用料之法,画于生坯,罩以釉水,过窑烧出具成青翠,若不罩釉,仍是黑色。如窑火稍过,则所画青花多致散漫,惟青花中有‘韭菜边’一种,独为清楚,入窑不改,故细描必用之。”[44]此文将炼出后青花料分为三个等级:画细瓷的“黑绿润泽光色具全”青花料,画粗瓷的“黑绿而鲜润泽”青花料和选弃无用“光色全无”的青花料,一般青花绘画分为描线和填色,将显示清楚的青花料用来“细描”,标志着清代将不同等级青花料用来绘画纹饰不同结构之处已成共识。

3、加水分色阶

青花料的显色关系是料水比例的关系,即一定量的青花料加入水量越大,颜色越浅,色料越干,颜色越深。一般干料颜色最深,湿料颜色较浅,水料颜色最浅。

观察图七元代青花蒙恬将军图玉壶春瓶上书写“蒙恬将军”等四个字的颜色比同瓶所画其他纹饰颜色较深,说明写字和绘画所用青花料浓度不同。

万历版《江西省大志》记载“至若写字打箍,费青尤甚”[45],说明写字和打箍的青花料耗费青花料多,写字料费青尤甚,实际显示颜色较深,根据实操可知,写字料为所含水量较少,近似干料的湿料。

通过调整水料中水的比例,让水料的颜色深浅不同,用以填画纹饰的不同区域。如台北故宫藏万历鱼藻梅花式洗[46]中的鱼(图9),头部颜色较深,背鳍和尾部浅色较浅,鱼肚留白处颜色最浅,用三种浓淡不同的水料填色,显示出三种色阶,表现出青花画面层次多,色调丰富,画面的色调更丰富和美观。

图9 鱼藻梅花式洗鱼局部

小结:青花料的色阶唐元之变在于元代用不同浓度的青花料分色阶,元明之变在于明代用两种青花料配比实现分色阶,元明皆用与水配比分色阶。

结语

青花料法唐元之变在于青花料选矿的变化,烧成温度的变化以及青花料颗粒变小,开始用水料填色;元明之变在于青花料选矿的变化,烧成温度的变化和研乳方法的变化,用两种青花料配合成复合青花料,大都用水料填色的变化,配制出青花釉以衬托青花料发色;明清之变在于青花选料矿的变化,烧成温度的变化,煅烧方法和时长的变化,通过布绢过滤使得青花瓷上料点消失,在青花料中加入高岭土。其中选矿、烧成温度、磨细青花料以及加水调料等方法贯穿每个历史时期,明代则用两种料配制复合青花料以及清代在青花料中加高岭土等方法提升青花料的性能,最大化地将青花料的料性发挥出来,让青花画面越来越美观。

原载《装饰》2021年第12期

[①] 安徽省博物馆:《元瓷之珍》文物出版社,2009年版,第150页。

[②] 北京艺术博物馆,北京市元青花文化交流中心编:《元青花》,河北教育出版社,2009年版,第68页。

[③]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等:《景德镇出土明代御窑瓷器》,文物出版社,2009年版,第189页。

[④] 耿宝昌主编:《青花釉里红下》,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00年,第175页。

[⑤](元)李衎,《竹谱》,中国书店,2014年标点本,第45页。

[⑥] 万历《江西省大志》,台北成文出版社,1989年影印,第833页。

[⑦] 谭旦冏:《中国陶瓷》,光复书局股份有限公司,1980年版,第16页。

[⑧] 谭旦冏:《中国陶瓷》,第16页。

[⑨] Archibald Brankston,Early Ming Ware of Chingtechen,Beijing:1938,p.121.

[⑩] 周仁等:《钴土矿的拣炼和青花色料的配制》,转引自周仁等《中国古陶瓷研究论文集》,轻工业出版社,1982年版,第86页。

[11] 万历《万历江西省大志》,台北成文出版社,1989年影印,第833页。

[12] 湖北省博物馆:《浮梁翠色-江西景德镇元明青花瓷》,文物出版社,2013年版,第192页。

[13](清)蓝浦;《景德镇陶录》,转引自桑行之等编《说陶》,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1993年影印,第180页。

[14] 湖北省博物馆:《浮梁翠色-江西景德镇元明青花瓷》,第188页。

[15] 陈尧成,张志刚,郭演仪:《历代青花瓷和着色青料》,转引自李家治等《中国古代陶瓷科学技术成就》,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5年版,第331页。

[16] 陈尧成,张志刚,郭演仪:《历代青花瓷和着色青料》,载李家治等著《中国古代陶瓷科学技术成就》,第302页。

[17] 鸿禧美术馆:《景德镇出土明初官窑瓷器》,鸿禧艺术文教基金会,1996年版,第59页。

[18] 万历《江西省大志》,成文出版社,1989年版影印,第832页。

[19] 万历《江西省大志》,第832页。

[20] 湖北省博物馆:《浮梁翠色-江西景德镇元明青花瓷》,文物出版社,2013年版,第191页。

[21](明)宋应星:《天工开物》卷中《陶埏》,1637年版,第13叶。

[22] 湖北省博物馆:《浮梁翠色-江西景德镇元明青花瓷》,第191页。

[23](清)蓝浦:《景德镇陶录》,转引自桑行之等编《说陶》,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1993年影印,第167页。

[24] 陈尧成等:《历代青花瓷和着色青料》,转引自李家治等《中国古代陶瓷科学技术成就》,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5年版,第326页。

[25] 陈尧成等:《历代青花瓷和着色青料》,转引自李家治等《中国古代陶瓷科学技术成就》,第327页。

[26] 张福康著:《中国古陶瓷的科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00年版,第123页。

[27] 陈尧成等:《历代青花瓷和着色青料》,转引自李家治等《中国古代陶瓷科学技术成就》,第302页。

[28] 李国桢、郭演仪著:《中国名瓷工艺基础》,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第159页。

[29] 陈尧成,郭演仪,张志刚:《历代青花瓷器和青花色料的研究》,《硅酸盐学报》,1978年11月第6卷第4期。

[30] 陈尧成,郭演仪,张志刚:《历代青花瓷器和青花色料的研究》,《硅酸盐学报》,1978年11月第6卷第四4期。

[31] 张福康著:《中国古陶瓷的科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00年版,第164页。

[32]上海博物馆编:《幽蓝神彩:元代青花瓷器特集》,上海书画出版社,2012年版,第201页。

[33] 嘉靖《江西省大志》卷7《陶书》,1556年刻本,第6叶。

[34] 陈尧成,张志刚,郭演仪:《景德镇元明清青花的着色和显微结构特征》,《中国陶瓷》,1981年第2期。

[35] 陈尧成等:《历代青花瓷和着色青料》,转引自李家治等《中国古代陶瓷科学技术成就》,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5年版,第329页。

[36] 陈尧成等:《历代青花瓷和着色青料》,转引自李家治等《中国古代陶瓷科学技术成就》,第328页。

[37] 嘉靖《江西省大志》卷7《陶书》,1556年刻本,第3叶。

[38](元)李衎,《竹谱》,中国书店,2014年标点本,第45页。

[39](元)陶宗仪:《南村辍耕录》,中华书局,1959年标点本,第355页。

[40] 上海博物馆编:《幽蓝神彩:元代青花瓷器特集》,上海书画出版社,2012年版,第225页。

[41](清)王概等著,《芥子园画谱》,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上海书店出版社,1982年版,第20页。

[42] 嘉靖《江西省大志》卷7《陶书》,1556年刻本,第7叶。

[43] 湖北省博物馆:《浮梁翠色-江西景德镇元明青花瓷》,文物出版社,2013年版,第191页。

[44] 湖北省博物馆:《浮梁翠色-江西景德镇元明青花瓷》,文物出版社,2013年版,第192页。

[45] 万历《江西省大志》,台北成文出版社,1989年影印,第841页。

[46] 国立(故宫、中央)博物院共同理事会编纂:《故宫藏瓷-明青花瓷》六《隆庆万历》,开发股份有限公司出版,1963年版,图第15。

陈殿

生于江西省景德镇陶瓷世家,幼承家学,研习古代陶瓷生产与制作工艺多年,后入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学习陶瓷考古,获历史学博士学位。拥有机械设计本科,工商管理硕士,中国史博士后等复合专业背景。现为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考古与博物馆学教研室副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陶瓷考古与艺术研究中心主任,九三学社社员。研究生招生方向为陶瓷考古,宋元明考古,非物质文化遗产。

出版专著:

1、合著《传统陶瓷·青花装饰》,武汉理工大学出版社,2019年

2、合著普通高等教育“十一五”国家级规划教材《陶瓷青花画法》,江西高校出版社,2019年

社会服务:

1、受聘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讲授《历代青花画法研究》研究生课程

承担项目:

1、2014年主持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明代官窑青花瓷画法的实验考古》

2、2017年主持北京师范大学《历代青花画法》慕课

发表论文:

1、《明代官窑青花瓷画评级的标准研究》,《南方文物》,2013年第1期

2、《明代官窑青花瓷量产的装饰方法》,《装饰》,2014年第4期

3、《明清之际混水技法演变规律研究》,《考古与文物》,2014年第6期

4、《元青花斑点的笔法研究-以元明墓葬出土文物为中心》,《考古与文物》,2015年第1期

5、《明代景德镇青花混水画法与器型之关系研究》,《装饰》,2016年第2期

6、《哈彻沉船所出青花瓷的渐变搨水画法》,《南方文物》,2016年第1期

7、《从元代墓葬出土青花瓷看元代士民对青花瓷的品味》,《装饰》,2016年第8期

8、《明清之际西洋画法对景德镇青花画法的影响》,《考古与文物》,2017年第4期

9、《明清青花山石画法演变》,《装饰》,2019年第8期

10、《明清時代の混水技法の發展變化》,《中近世陶磁器の考古學》,《雄山阁》,2017年第六卷

11、《元时代青花陶磁器黑斑の画法分析》,《中近世陶磁器の考古學》,《雄山阁》,2017年第七卷

12、《嘉靖版と万歴版「江西省大志·陶書」の比較研究》,《中近世陶磁器の考古學》2018年第九卷13、《「混水」と「分水」の文献考証》,《中近世陶磁器の考古學》,《雄山阁》,2019年第十卷

14、《墓葬出土青花磁器にみる元代士民の品位》,《中近世陶磁器の考古學》,《雄山阁》,2021年 第十三卷

15、《青花磁器の道具よる畫法》,《中近世陶磁器の考古学》,2021年第十五卷

16、《元明清青花料法之变》,《装饰》,2021年第12期

作品展示:

1、青花“开光鸟身龙首神冬瓜瓶”入选2013年“第三届世界艺术陶瓷设计大奖赛”

2、“青花荷花盘”入选《2013中国陶瓷艺术年鉴》优秀作品

3、青花瓷板“蜻蜓点荷图” 入选2014年“首届南通国际当代工艺美术双年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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